一些關於夢的討論


 

 

 

 

 

為何會如此投入關於夢的宗教研究

不複雜的理由是:

我是一個愛作夢的人

不論是作白日夢或是睡眠中的夢

我以為:

白日夢是人類生命(以及人類社會)前進的重要動力

沒有白日的夢想則使生命貧瘠,生活現實

沒有夜晚的夢境則使生命受限,生活乏味

我愛作夢到一個程度,連坐在公車上的短短數分鐘內都會有一些夢境中的驚奇之旅。

我也常常淚流滿面的從夢中醒來,甚至多時之後情緒仍無法平復。

或是常常從夢中醒來就從容伏案。甚至多時之後仍怨文字無法恰當表達夢境。

 

我就這樣享受著我的夢的人生而走過歲歲月月年年

而夢也就這樣催逼著我的人生去想著關於她的一切及所有

 

其次,也因為這樣的情況,使我不得不認真思量:到底上帝在夢這間店裡賣的是什麼樣的膏藥?

而又有多少神學家或基督徒曾經仔細的瀏覽過這間藥店,並且是否買()到了他們所需的藥?

若是上帝設立了這間藥店多年,但人們口裡卻總是喊著無藥可醫,這又意味著什麼?

若當上帝的這間藥店門可羅雀,而弗洛伊德等人士在上帝這間藥店對面開了一間假藥店卻是門庭若市,這又諷刺了什麼?

 

光是想到這些問題的情緒就迫使我不能對夢這個領域漠視。

 

我渴望見到許多人能在上帝這間藥店中找到祂的獨家 「秘方」,

我渴望見到人們常常花時間 (卻用不花錢) 到上帝這間藥店中光顧,

上帝是夢世界的創造者,也是夢者的創造者;

祂使我們枯乾乏味的生命能透過夢得以被滋潤,

祂無條件的將夢賜給我們,就像是陽光、空氣、及水賜給所有的被造物,

祂盼望人能透過夢而找到祂,甚至見到祂,

而也的確,教會歷史上證明許多人因此而遇見上帝 (例如: ArnobiusGregory of NyssaEvagrius of PontusJerome等等)

 

簡單的說,上帝激勵我、引導我、開始我的尋夢之旅

為此,我能走在在夢領域的神學研究路徑中,最要感謝的是上帝,因為祂引導我走出研究的死蔭幽谷。在弗洛伊德的面前,祂替我擺設筵席。祂給我的幫助是超過我所想所求的。投靠祂的研究者是有福的。

 

 

夢陪伴著夢者的生命,從 夢者生命的起出直到末了 

夢對於早期基督徒而言
不僅只是一個睡眠中的現象而已
夢是一個存有者陪伴著夢者的生命從 夢者生命的起出直到末了
她與夢者對話成為夢者隨時的幫助
對於早期基督徒來說
他們並不需要透過提醒或教導才會去重視夢或夢中的信息
因為夢從來都是他們最重視的信息
對他們來說夢不是一個屬於難以捉摸的心理學領域
夢也不是一個難以理解的遙遠心靈世界
而是一個與他們生命最為親密,最為接近的真實世界
對他們來說,夢的真實勝過於物質世界
因為有夢他們才判斷出物質世界的虛幻
正因為這種對夢的神聖態度
他們所信靠的上帝及他們的主,也都經常透過夢來和他們說話

我相信:上帝仍然能對已深受現代心理學夢學理論影響的當代信徒說話
只要我們能恢復像早期基督徒那樣對夢的神聖態度


 

夢是找尋「真實自我(世界)」的唯一途徑

夢是最沒有防衛機制的內在世界的真實呈現
對我而言,夢甚至是絕對真實世界的呈現
一般人所謂的「現實生活世界」,對我其實是 「非真實 」的世界
因為在這個 「現實生活世界 」 我們都必須帶著許多面具
但也不可能拿掉這些面具,因為這是 「不現實 」之舉
並且多數的人也已無法辨識哪一個我,是 「真實的我」或「現實的我 」了 ,
這主要是因為並沒有一個基準點,或基準的自我 (the origin of self, or the true self)
能成為一個判準,來判斷哪一個我是「真實我」或 「現實我」

這恐怕是心理學及宗教學上的哲學困難

心理學及宗教學在「真實我」及 「現實我「現實我」之本體論上的缺乏 (absence of ontology )
以及兩者之間在區分及辨識上基礎理論的空缺,
其實是很需要被補充起來,
我認為可行的辦法即是用夢的本質論所能呈現出的 自我本體論 及「真實與現實 」的差異之知識論 (epistemology) 來解決 ,
也就是說, 我覺得夢是找尋「真實自我(世界)」及 判斷「真實自我(世界)」與 「現實自我(世界)」的唯一途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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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魏連嶽